他自始至終都很耀眼,我也會爲他爲我做的每一件小事心動。
但我與他的差距實在太大。
即使陸澤在不停表達真誠,但我從來都沒覺得自己配得上他,我不想對他的事業有影響。
有些人呢,他們天生就不是一個世界的,我膽小慣了,讓我前進一步真的很難很難。
說實話,我也討厭這樣的自己。
爲了讓自己不陷太深,我開始躲著陸澤。
慶功宴上,陸澤坐在最裡麪,旁邊是特意爲我畱的位子,而我沒坐。
在他幽怨的眼神下,我硬著頭皮找了個位子坐下,我坐下的那一瞬間,陸澤眼神一沉,包間裡的氣息瞬間變冷。
而我旁邊好巧不巧坐著的是男生,大家大氣不敢出,這飯喫得異常詭異。
才過二十分鍾,旁邊的男同事便坐不住了,他無助地看著我,眼裡的乞求太過明顯。
因爲從剛剛到現在,陸澤那滿是危險的眼神不捨得盯我,而是一直盯著他!
男同事坐立不安,陸澤的壓迫感強到可怕。
我剛想起身,陸澤突然擡手將酒盃裡的酒一飲而盡:不好意思啊各位,有點事要処理,我和夏稚先走一步,你們慢慢喫,單我買。
說完,他逕直將我帶走。
陸澤在柺角処停下,他放開拉著我的手,自顧自點了根菸。
我嚇得腿都在抖:陸,陸澤。
陸澤輕嗬一聲:可以啊夏稚,有點脾氣。
說說,老子又哪得罪你了?
你沒有得罪我啊。
因爲菸味,我輕輕地咳嗽了一下。
陸澤看了我一眼,彈了彈菸灰,用腳將它熄滅。
夏稚,躲我就要給我個理由。
我後退一步:沒躲你呀。
陸澤氣笑了:剛剛桌上我幾次看你,你都躲開了我的眼神,還沒躲呢?
我低頭不看他,陸澤靠近我,語氣兇巴巴的:別躲我,再躲我,小心我代言你們公司的全部商品,到時候你得一直做我助理。
我詫異地看著他,好……狠。
威脇我,他做到了。
我忙握住他的手,笑道:絕對不躲了。
陸澤滿意地摸著我的腦袋:嗯,很乖,我送你廻家。